ORZ小说>奇幻>快穿之啪啪肉欲升级H > 二章 : 达成一致
    那铁手杜杀此刻已经濒临毒发身亡的境地,一直都是靠着强烈的求生欲在苦苦支撑,至于酒肆中这二十四个人到底说什么,压根都没有在意。此刻听云枫如此一说,忙不迭地点头道:“愿意,我愿意,三十个亿就三十个亿,快帮我解毒!”“老大,你不能听信了这个小子信口开河!三十个亿买那一杯残留不划算🎁啊!还不如买条狗呢!”其中一个汉子立马开口劝阻,再也顾不得隐匿身份,只一声“老大”便暴露了一切。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开口,登时把本来就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的铁手杜杀气得吹胡子瞪眼,几乎没有当场气绝身亡!这狗东西,什么智商啊!看不出来三十个亿买那杯残留就是为了买解药救你老大的这条狗……啊呸,这条人命啊?你倒好,一上来直接给我说老子的命不去一条狗?该死!简直该死至极!铁手杜杀现在一肚子火,他十二分确信,如果自己还能够有力气站起来,一定要狠狠地扇这个敢污蔑自己的小肥佬几个耳光!自己好歹也是铁手杜杀,怎么和这么一群脑残玩意儿混在了一起?丢人啊!“你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夏子瑜何等聪明?只听这小肥佬叫了铁手杜杀一声“老大”,心中的疑惑便豁然开朗,只是愈发好奇云枫究竟是如何知道这铁手杜杀和二十四个拍案而起的汉子是一伙的。这家伙,一直都在这里笑眯眯的,看起来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故意在那里钓鱼呢!本姑娘还就纳闷了,好端端的神仙醉为什么这家伙喝了啥事都没有,可铁手杜杀喝了一口就中了剧毒眼看朝不保夕了,敢情一直都是这家伙在暗中安排着这一切!“小兄弟,你早就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这毒也是你下的?天啊,你这演技也太好了,连我都被你给骗过去了!”邻桌的那个憨货这才反应了过来,当即冲着云枫竖起了大拇指,一张油腻腻的脸上尽是钦佩。“连你都骗不过去的话,铁手杜杀又如何会主动现身来自己找毒药喝呢?”云枫脸上笑意不减,转向了铁手杜杀,笑吟吟地道:“你说呢,铁手大人?这三步断魂散滋味还不错吧?”“什么?三步断魂散?”听到云枫说出了铁手杜杀所中剧毒的名字后,那二十四个拍案而起的汉子,包括铁手杜杀,瞬间齐刷刷脸色大变。三步断魂散,那可是传说中一等一的剧毒之物!但凡中了三步断魂散,若是十分钟之内没有服下独门解药,立马就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可是这三步断魂散不是已经绝迹人间近百年了嘛,如何会突然重现人间,而且还出现在这个毛头小子手中?一时间,铁手杜杀面如死水,连双眸中原本的那抹求生欲的光芒都在瞬间熄灭。打了一辈子猎,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被鹰给啄瞎了眼!“我认输了!救我一命,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铁手杜杀绝望之余,了无生趣地说了一句,已是气若游丝。话音未落,已是大口大口紫黑色的血液从口中喷出,将地板上污染了一大片。这紫黑色的血液一吐出了,立马弥散出一股浓郁的尸臭味,像是一只死猪在大热天露天搁置了十几天发出的味道,令人作呕。有十几个酒客早已经忍不住,爬在桌子下哇哇开吐。“三十个亿,三分钟之内到账,我可以饶你不死!”云枫丝毫没有慈悲心肠,脸上那抹坑死人不偿命的笑意终于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得让人敬而远之的气势。深邃的眸子中折射着冰冷的光芒,缓缓扫过那二十四个手足无措的汉子身上。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杀气,尸山血海的杀气!“噗通噗通”一阵下饺子般的声响中,那二十四个原本准备横着走的汉子,竟一个个像是魂飞魄散一般跪倒在了云枫面前,人人浑身打着冷颤,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快拿钱啊!难不成你们都他妈想让老子没命?”铁手杜杀从云枫这句话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再也顾不得钱不钱面子不面子的了,冲着这一伙被吓得鹌鹑一般的汉子咆哮道。这么一动怒,又是大口大口的紫黑色血液喷涌而出。尸臭味愈发浓郁,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坐在云枫对面的夏子瑜却依旧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云枫,眼神中满是欣赏。至于铁手杜杀的卑微求救,酒肆众人的呕吐糟心,在夏子瑜眼中仿佛通通不见了一般。那二十四个汉子一听铁手杜杀这么一通咆哮,这才回过神来,个个惊慌失措地拿手机的拿手机,掏卡的掏卡,开始凑起了钱来。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几张大额支票还有十几笔转账通通进了云枫的腰包。“钱我们给了,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吧?”铁手杜杀迫不及待地要起了解药。作为修武之人,他已经清楚地察觉到自己体内的三步断魂散已经开始渗入心脉,只怕再晚得一时半会儿,真是如云枫所说,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得了,当即低头。没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先保住了这条小命再说!谁知云枫一听却脸色一沉道:“解药?解药不就在你自己面前吗?”“??”铁手杜杀的脑门上画出了好几个大大的问号。解药在我自己面前?要是果真在我自己面前,我还用得着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你?真当我傻啊?“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不久前我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云枫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了臭气熏天的铁手杜杀。“什么秘密?”铁手杜杀下意识地脱口便问。他已然知晓自己的这条小命现在就在云枫手里捏着呢,他说的一字一句可能都🗴直接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又如何敢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