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林将手放到她的拳头上,“姐姐不必如此,此事是我上官家的事,我自然不能推脱,姐姐,此处并非安全之所,要不姐姐与我回去如何?”卿卿微微一笑,目光微微垂下,如落入尘埃里的沙石,“不必,佛家之地定能庇佑我的。”说着她又走向了佛堂。上官慕林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不知道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无论经历了什么,却还能守着当初的一份爱。她想哭,她好想李冀。段风清在门口等了许久,若上官慕林还不出来,他已有闯入的想法,“段风清,我们走吧!”段风清迎了上来,小声道,“娘娘见着人呢?”“嗯!你能找几个人守这吗?”段风清想了想,答道,“可以!”听了他的回答,上官慕林心里才踏实点,她可不想再出什么事了。上官慕林心里有事,又记挂着李冀,回去的速度比来的速度快了许多。李冀则一人在书房里想着这几天的事情,他死了,能得好处的人不少,但最大的赢家还是皇后的二皇子,可这二皇子向来不受父王待见,恐将来也未必能成太子,这点皇后心里自然明白,否则不会让于水蓝嫁过来。莫不是有人想自己当皇帝,想到此,他心里一惊。“来人!”他唤了一声。进来的是李纵,“殿下!”李冀看了看他,“你伤没好,怎么起来呢?”“殿下,卑职有罪。”李纵脸色发白,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好,声音也比平日落了几分。李冀见此,走到他的面前,“你不必如此。找一个可靠的人送一封书信到广德王府,这几日你多休息。怕之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你做。”“是!殿下!”李纵接过信。他刚下楼,段风清和上官慕林便回来了,段风清拍了拍李纵,“你能活下来就不错了,那日我们在山上差点没了性命。”李纵感慨道,“我带的人不弱,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官银的事可有线索?”“嗯!我现在就去查!”段风清对上官慕林行了一礼,“娘娘,卑职告退。”上官慕林道,“你听我一句,无论遇到什么事,保命要紧。”“谢娘娘!”段风清走了。“娘娘,你和殿下……”李纵好奇,但不敢问李冀,只能冒着被骂的风险来问上官慕林。“李纵,怎么本🁻🖡王让你休息是委屈你呢?”李冀听着声了,他跟上官慕林的事是容不得别人乱打听的。上官慕林一笑,转身上楼。李冀站在门口等着她,谁知她居然扑入了自己的怀抱,“怎么呢?”“没事,只是想抱抱你。”上官慕林的脑袋在他的肩膀上摩挲了几下,“睿郎,我有些怕了。”“嗯?我得林儿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李冀心里明白她的思虑,但此事,他只想要她的温柔。片刻后,上官慕林从他的怀里出来,李冀发现,她居然流泪了,伸手替她擦了擦,“现在能说呢?”上官慕林这才将见卿卿的事说了一遍。李冀想了想,“明日去把那箜篌带回来,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秘密。”上官慕林点头,“你觉得这人到底是谁?”“这个不用猜,此人与官银被劫一定有关,官银案便是入♨口。我让段风清去查了。这几日没事你不要出去了,此次我得人折损不少,恐怕护你不周。”“明日我得去趟震远帮,许潇的父亲许旭明回来了,我理应上门拜访。”“好!你一切都得小心。”段风清带人顺流而下,一直找到了一个码头,码头上的船只不多,估计是天色已晚,工人们都三三两两坐着闲聊,他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去问问,他们是哪个帮派的。”没一会,手下人打听好了,这个码头并非一家所有,有震远帮,有铁虎帮,还有两个小的帮派,平日里,这里没少打架,只是上次一战后,此处稍微平静了些。段风清派人留在此处盯着,自己转回去禀报的李冀。李冀听了他的消息,倒没什么兴奋的。只是淡淡的说,“明日你让人换成当地人的衣服,打听一下有没有官银的下落,这么多的银子,飞不了,就看我们找不找的出了。”次日,上官慕林去了震远帮,许潇见了她就是一顿牢骚,“你这也算兄弟,那个左木木怎么回事?昨天就在门口大叫,说要见我,我是她想见能见的吗?”“我觉得那姑娘不错,要不你收呢?”上官慕林半开玩笑地说。两人边往里走的时候,里面也有个中年人迎了出来,只见此人面色虽然威严,但又不缺乏长者的亲切,他见了上官慕林一拱手,“慕林,我们可是有好些年没见了!”上官慕林上前行了一礼,高兴地63上官慕林将手放到她的拳头上,“姐姐不必如此,此事是我上官家的事,我自然不能推脱,姐姐,此处并非安全之所,要不姐姐与我回去如何?”卿卿微微一笑,目光微微垂下,如落入尘埃里的沙石,“不必,佛家之地定能庇佑我的。”说着她又走向了佛堂。上官慕林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不知道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无论经历了什么,却还能守着当初的一份爱。她想哭,她好想李冀。段风清在门口等了许久,若上官慕林还不出来,他已有闯入的想法,“段风清,我们走吧!”段风清迎了上来,小声道,“娘娘见着人呢?”“嗯!你能找几个人守这吗?”段风清想了想,答道,“可以!”听了他的回答,上官慕林心里才踏实点,她可不想再出什么事了。上官慕林心里有事,又记挂着李冀,回去的速度比来的速度快了许多。李冀则一人在书房里想着这几天的事情,他死了,能得好处的人不少,但最大的赢家还是皇后的二皇子,可这二皇子向来不受父王待见,恐将来也未必能成太子,这点皇后心里自然明白,否则不会让于水蓝嫁过来。莫不是有人想自己当皇帝,想到此,他心里一惊。“来人!”他唤了一声。进来的是李纵,“殿下!”李冀看了看他,“你伤没好,怎么起来呢?”“殿下,卑职有罪。”李纵脸色发白,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好,声音也比平日落了几分。李冀见此,走到他的面前,“你不必如此。找一个可靠的人送一封书信到广德王府,这几日你多休息。怕之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你做。”“是!殿下!”李纵接过信。他刚下楼,段风清和上官慕林便回来了,段风清拍了拍李纵,“你能活下来就不错了,那日我们在山上差点没了性命。”李纵感慨道,“我带的人不弱,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官银的事可有线索?”“嗯!我现在就去查!”段风清对上官慕林行了一礼,“娘娘,卑职告退。”上官慕林道,“你听我一句,无论遇到什么事,保命要紧。”“谢娘娘!”段风清走了。“娘娘,你和殿下……”李纵好奇,但不敢问李冀,只能冒着被骂的风险来问上官慕林。“李纵,怎么本王让你休息是委屈你呢?”李冀听着声了,他跟上官慕林的事是容不得别人乱打听的。上官慕林一笑,转身上楼。李冀站在门口等着她,谁知她居然扑入了自己的怀抱,“怎么呢?”“没事,只是想抱抱你。”上官慕林的脑袋在他的肩膀上摩挲了几下,“睿郎,我有些怕了。”“嗯?我得林儿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李冀心里明白她的思虑,但此事,他只想要她的温柔。片刻后,上官慕林从他的怀里出来,李冀发现,她居然流泪了,伸手替她擦了擦,“现在能说呢?”上官慕林这才将见卿卿的事说了一遍。李冀想了想,“明日去把那箜篌带回来,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秘密。”上官慕林点头,“你觉得这人到底是谁?”“这个不用猜,此人与官银被劫一定有关,官银案便是入口。我让段风清去查了。这几日没事你不要出去了,此次我得人折损不少,恐怕护你不周。”“明日我得去趟震远帮,许潇的父亲许旭明回来了,我理应上门拜访。”“好!你一切都得小心。”段风清带人顺流而下,一直找到了一个码头,码头上的船只不多,估计是天色已晚,工人们都三三两两坐着闲聊,他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去问问,他们是哪个帮派的。”没一会,手下人打听好了,这个码头并非一家所有,有震远帮,有铁虎帮,还有两个小的帮派,平日里,这里没少打架,只是上次一战后,此处稍微平静了些。段风清派人留在此处盯着,自己转回去禀报的李冀。李冀听了他的消息,倒没什么兴奋的。只是淡淡的说,“明日你让人换成当地人的衣服,打听一下有没有官银的下落,这么多的银子,飞不了,就看我们找不找的出了。”次日,上官慕林去了震远帮,许潇见了她就是一顿牢骚,“你这也算兄弟,那个左木木怎么回事?昨天就在门口大叫,说要见我,我是她想见能见的吗?”“我觉得那姑娘不错,要不你收呢?”上官慕林半开玩笑地说。两人边往里走的时候,里面也有个中年人迎了出来,只见此人面色虽然威严,但又不缺乏长者的亲切,他见了上官慕林一拱手,“慕林,我们可是有好些年没见了!”上官慕林上前行了一礼,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