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队再一次进入繁忙周期。
维和部队一如既往地在处理复杂的工作。
宋念安和傅听言见的次数虽有减少,但感情不知不觉地变得更加稳固了,像是打破所有束缚。
近期,难民营不止发现一起女人呕吐现象。
检查出来,发现都是意外怀孕,还基本都是六周起底的情况,而明明现实情况是她们所处的东南难民营男性普遍少而年龄小。
更何况,六周前,这边还处于以防传染的隔离区。
所以如果单靠这类推断去确定孩子父亲,似乎不太符合逻辑。而且更严重的是,已经不是一起孕妇情绪受控,变得暴躁。
一时之间,宋念安辅助谈律和徐穗淇那边,参与集体化的检查,从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时间完全和维和部队还有心理队错开。
最后一批检查完,宋念安拿着水瓶走到徐穗淇身边,看她焦头烂额记录数据的模样,不禁问:“是又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徐穗淇坦白道:“很多面孔都没见过。”
宋念安了然,“你怀疑是新过来的?”
徐穗淇不置可否。
但宋念安要说:“前一批过来的难民还是在我们支援之前到的,如果要说新转移来的,可能性不大。”
徐穗淇就是觉得这点奇怪,“所以我去翻了细菌性痢疾出现那会我们进行记录排查的数据,里面很明确的,没有这些女人的数据。如果不是她们突然出现,那就是我们遗漏了她们吗?”
她摇头,很确定,“这不可能。”
宋念安停留在原地,抬眼盯着这块难民营唯一入口的地方,短暂的快速思考,端倪好像悄无声息地自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