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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食盒,陈啸庭一路出了宫门。
“皇上有旨,把安阳王送到宗正府去!”陈啸庭下令道。
被指着的刘保全领命后,便和手下人押解着囚车,徐徐往正府赶去。
而陈啸庭则亲自带着白莲教这些人,往南镇抚司所在方向赶去。
这样重要的人犯,肯定是要交给南司来审讯,说不定还真能挖出些东西来。
想到这些,陈啸庭打马来到囚车一侧,开口说道:“张教主,南镇抚司是让我等都胆寒的地方,有什么话你可以现在就说,免得进去遭罪!”
张先洪被拔了牙,但说话没有问题,只听他道:“早就听说锦衣卫的酷刑,这次正好领教了!”
不领教也不行,让他泄密他做不到,死又死不了,只能硬挺着去经历那些酷刑。
“好,那你就好好受着吧!”陈啸庭无所谓道。
他们这边在往南镇抚司送人,而消息却早就传了过去,锦衣卫的一众大佬们,便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这抓的可是白莲教的教主,怎么也都算得上是传说中的人物,自然容易激起镇抚司一众大佬的好奇心。
当陈啸庭带人赶到时,除了指挥使孙闲之外,两位同知和几位佥事全都到场。
而陈啸庭唯一没有见到的,则是他的岳父。
一众大佬等在南镇抚司大门口,陈啸庭上前只得一一见礼,即便其中有王若林卢云思这些对头。
没办法,他是沈岳一系的人,天然就跟王若林站在了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