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季并未注意她站起来的动作有多么缓慢,此时他已经将重心全部放在了用内力探测夏梵如的功力上去了。
在反复确认夏梵如身体内没有内力流转,的确是个“凡夫俗子”之后,一下子将她强行提着站了起来,问道:“你……不会武功?”
“啊?不会。”夏梵如还沉浸在腿被强行板直的痛楚中,又被这个问题又弄得莫名其妙。
“呵!”齐季扯开一边嘴角笑了一声,心下想:这是又换了个新套路啊!自己若是不接招,怕是会有更大的陷阱,“回去吧,我不罚你了。”说着把手里的花枝递给夏梵如,便转身回了屋里。
“这就完了?”夏梵如看着手中的残枝,和一地的花瓣,意识到的确不是做梦,心中顿时庆幸开来,“果然熠城好,人也好!”
夏梵如欢欢喜喜的走在回房的路上,果然喜悦可以冲淡痛苦,仿佛从昨天到现在经历的一切苦难都不存在了,连膝盖也不痛了。
又是那熟悉的假山处,一个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夏梵如身前。
未待眼前人说话,夏梵如用被吓坏了的小心脏支配着略微愤怒的声音说,“廖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搞这些天女下凡啊,有事好好说!别总大晚上出来吓人行不行啊!”
眼前的“天女”正是廖羽,他咂了咂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姑娘好好答应我的事怎好食言呢?”说着又向夏梵如举起了那把熟悉的长剑,“既然姑娘不顾承诺,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别!”夏梵如后退几步,故作淡定的说“我可不是你们,我没去告状,你和娄琦的事我可没说,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问我家少爷。”
她刚才只顾自保,根本就没想起来这件少爷婢子的风流趣事,至于那日廖羽是真正贼人的事,夏梵如也自然的把它归于幽会。
后来齐季放她放的太容易,也就没顾得上去告这个密。
“不过啊,”夏梵如挑起眉毛接着说,“食言的是你的娄琦,她故意将我的事传遍全府,廖公子该罚的人是她,而且现在我没有把柄在你们那,你们却有把柄在我手里,廖公子若是肯贿赂我些许,我也定会像之前一样保密的!”
“哦!你没说?”廖羽看着眼前这个纤细的人似乎提起了兴趣,“那你说我该怎么贿赂你呢?”
“那自然是给我个几百两银子!”
“我没有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