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一点以外,还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很奇怪,那就是所有的动物都在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我才是被关在笼子里让人观赏的动物一般。
我看着它们的眼睛,总觉得它们好像拥有着人类的思维一样,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本来就不是有多胆大的人,呆在公司的销售部里几年,虽然练出了一点胆子,但是也经不住这么大几十双眼睛盯着我看啊,无奈,我只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似的垂下了头。
“来喝杯水吧。”他把一杯淡绿色液体的水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拿起水杯,却闻到杯子里面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于是我只是出于礼貌的用嘴唇碰了碰杯壁,就把水杯给放了下来。
“你担心我在里面下毒吗?不用这么担心,毒药在这里,一颗都没有少,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数一数。”他打开抽屉,拿出那个小药瓶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反正我今天算是倒大霉了,左也是死,右也是死,我还能说些什么好呢?
“唉!方明,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其实再次邀请你过来是有事想要求你帮忙,你来看看这个玉佩。”
他把那个玉佩递到了我的手上,我低头一看,发现那个玉佩有了不一样的光芒,上面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一张人脸,再仔细一看,那不就是昨天求我把玉佩给他的那个女人的脸吗?只是非常非常模糊。
“如果你不愿意帮我的话,等到这个玉佩上面,女人的脸变得清晰的时候,就是我死的那一天,这个玉佩是你递到我手上的,如果我死了,这笔账是要算在你头上的。”他说。
“呵呵,你说的倒是很轻巧,如果我帮助了你,那个女人又要弄死我,我不还是一样要死?再说了,这是你自己欠下的情债,本来就应该你自己来还,如果不是你太花心,抛弃了你的妻子的话,她会绝望到上吊自杀吗?”我说。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跟你讲的版本是什么样的,总之,她一定在骗你,你早上看见的,走在我身边的那个女人才是我的原配,至于上吊死了的那个女人只是夜总会里面的一个小姐而已。
半年前,我在夜总会里面玩的时候认识了她,但是根本没有跟她发生过任何关系,只是留了一个联系方式而已,没过两个月,她又找到我,说她怀孕了,孩子是我的,你说好不好笑?难道这年头怀孕变得那么简单便捷,看一眼就会怀孕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不孕不育医院也不用开了,直接倒闭算了!”他越说越激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非要缠着你不可?她不会去缠着真正让她怀孕的那个人吗?”
“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跟她打牌,输给她一块玉佩过,就是她叫你给我的这一块,她说如果我我愿意帮她出打胎的钱,她就把这块玉佩送到我妻子面前,说我跟她有过关系,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