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峰爬了起来，低沉的说，“是，是的。”
念央身子无意识的晃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跌倒，厉霆衍冲过去扶住了她。
“念念……”
“别碰我！”
念央用力推开了他，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厉霆衍，我问你，盛峰说的是不是真的，前天晚上，你和殷棠在一起一整夜？”
“念念，你听我说……”厉霆衍嗫嚅着，一副心虚的样子。
“你就说是还是不是。”念央紧紧盯着厉霆衍的眼睛，少女脆弱的眼神里藏着几分期望，期望他摇头，期望他否定。
只要他说没有，她就信，她只信他一个人。
可是最终。
他还是破碎了念央的期望。
缓慢的沉默后，男人沉重的道，
“是……”
哈哈哈！
念央突然笑出了声，原来心痛到了极致，眼泪都是哭不出来的，那些想哭的冲动，全被铺天盖地的绝望淹没。
她想到自己前天被李太太搞事情，空间没有了，她给他打了一晚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