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直视,看着你,挑衅你,乖张且顽固。
陈墨走了。
背影依然意气风发,瘦颀且桀骜不驯。
裴厌收回视线,拿出自己的手帕,放在手心很慢地揉。
轻捏。
像要摁死什么东西。
“裴先生。”孙鹤在旁说话,才拉回他思绪:“用不用我去给他小子一点教训。”
“不用。”裴厌道:“暂时先不管他。”
今天最重要的还在里边,他不想管那些旁枝末节。
裴厌的视线落到紧闭的门上。
楚怜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
谭良翰那些人本就是在底下钻空子,想拿着裴厌当幌子在底下做违法的事,这样当然不行,很快就被锤死了。
楚怜大概回答了一些问题,跟谭良翰的矛盾,他怎么扎自己一针的,再加上那两天跟陈墨在一块,如实回答也就没什么事。
如陈墨所言,这一回楚怜算是个路人,本来是去办事,没想过会顺带被阴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处处受限,还无故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