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中也包括说梦话,各种各样的话,说得最多的也就是那一句阿墨。
她每说一遍,陈墨就在旁边记一次,她足足叫了好几十遍。
“怎么可能。”楚怜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信不信随你。”陈墨语气很寡淡,跟平常无异。
楚怜只当他是开玩笑,这人嘴里没个把她也不是头一次知道,只不过现在她的心态实在不喜这种玩笑罢了。
“我要回去。”
楚怜撑着胳膊要从床上坐起来,体力没恢复完,骨头还是酸的,刚起来,肩上陡然一道刺痛,她嘶了声。
“身上有伤乱动什么?”陈墨睨她。
楚怜侧目,才看到自己肩都是裸的。
好家伙,衣服被撕烂了,就露了个肩出来。
谭良翰那家伙简直不是人,情急了直接拿镖枪打她,那粗针头胜似铁镖,射中目标瞬间陷进肉里,紧接着针头还会往里陷,扎得很深,直接给她弄出来一道伤口。
估计流了不少血,这会儿包扎了,也看不见是个多大的口子。
“我衣服你撕的?”楚怜问她衣服。
陈墨手上拆着一袋药,懒散着嗯了声。
刚说完,衣服领子就被人拉了过去,对上楚怜那双漂亮逼近的眼:“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也亏得她受伤了还有力气跟他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