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知道是老费诈骗的那些事,上边还有些裴厌的名字,大概就是让裴厌担心的那些东西。
“裴厌和他的人做了好些事,这些先不提,他参与了一条黑色产业链,搞了不少钱,反正是些捅出去能把牢底坐穿的,真到那时候,大概他身边不少人也要受牵连。”
“老费现在进去了,以后都出不来,他自己做的事自己罪有应得。”
“至于他裴厌。”陈墨侧了侧头,打量地看她:“那就要看看他底下人办事效力怎么样,敢不敢为了他做那么多。”
楚怜道:“什么意思。”
“很简单。”
陈墨稍微坐直了点身,叠起长腿,胳膊搭得懒散几分,像是久一个姿势累了,现在不过是调整一个舒服点的。
一副等君入瓮的样。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看看你为了裴厌办事能做到哪儿。”
一句话楚怜便懂了。
他要她讨好他,或哄或讨,做什么都行,反正只要他觉得满意。
陈墨没明确说要怎么做,算是把这个题甩给楚怜。
太主动放荡,那是轻贱;太磨叽胆怯,那是没用,其中这个度非常难拿捏。
“你只要做了,今天我手里所有东西都给你,我不搞裴厌,不为难他身边人,咱们天下太平,怎么样?”
楚怜笑了。
随心所欲,不在意的那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