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了过去,包括楚怜。
“听说你是裴厌认的妹妹?那就是不知道,跟他多久了呢。”
这句不算很善意的,甚至是看戏一样的语气。
谁都知道她是裴家的养女,既然是养女,身份就是不正的,她跟在裴厌身边那么久,很多人都猜测过他们的关系,就是没人敢这么大胆且直接地放门面上问过。
跟,这种字眼放谁身上都不大舒服。
他和楚怜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问题。
那是存心不准备叫人下台。
一群人表情玩味了起来,知道有戏瞧。
楚怜道:“大概八年,怎么了?”
陈墨抖了抖手里的烟灰:“那楚小姐应该从业很多年了。”
“嗯,有几个年头。”
“都治过哪些病人?”
“这个细分有很多……”
她刚说话,却听他道:“我也有病,能给我治治么。”
楚怜顿住,看他。
陈墨那双眼寡淡,有两分笑:“我这人吧,就是欠,看谁不舒服就想搞,特别是姓裴的,也没什么,但就是想跟人对着咬,楚医生,您说我这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