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修竹似乎并没有要立刻置他于死地的意思,而是指腹轻轻抚摸秋岚的脖颈。
秋岚自己就很怕痒,没想到这具身体十分敏感,比他更怕痒,被景修竹这么一弄,他就要受不了了。
脖子痒得很,身上又其他地方痛得很,他很想笑出声,又很想痛得呼出声。
某种意义上,这比直接被景修竹一把掐死更痛苦。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让他感到分外煎熬。
这简直就是凌迟,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传说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怎样一种体验。
秋岚的眼中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眼尾也染上了一抹鲜艳的红。
颓靡虚弱的身体,苍白的肤色与这样的红交相辉映,给秋岚整个人添上了一种妖艳的美感。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玩腻了,景修竹放过了秋岚,收回自己作乱的手。
秋岚急促地呼吸,失了力气,疲惫地闭上眼。
“师尊今天也不打算求我吗?”景修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秋岚,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秋岚觉得这种痛苦煎熬,多一秒他都不想再忍耐下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阴鸷可怖的好徒弟。
“呵。”景修竹嗤笑一声,“师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清高啊。只要你抛弃脸面,说些好听的话求求我,让我放你走,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你。”
听了这话,秋岚一下精神起来。只要厚着脸皮开口求他就可以离开?
景修竹冷着脸,接着道:“不过,如果师尊今天也不想离开的话,我就要行那惯例之事了。”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细鞭,猛地往地面上甩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刺耳的声音秋岚不禁颤抖了一下。
景修竹悄悄站得离秋岚远了些,做出要挥动鞭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