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花吞咽下去。
他知道这是宁浅刚才用的勺,就在雄子试图拿回时,用牙齿咬住勺身,同时舔着勺底。
粉红色舌尖灵活动作着,看得雄子握勺子的手指发烫。烫意又顺着指尖弥漫到整只手、整个手臂、上半身。最后集中到下腹腺体处。
“还要。”铁花说。
宁浅机械地去挖第二勺。
刚把勺子举起,季沐又说:“用嘴喂。”
“你有病?”雄子压低声音。
季沐把手里的花拆开,放进桌子上一个空瓶里。
“花也不拿,布丁也不喂,不配合我营业。”语气甚是不满。
宁浅“哈?”一声:“自己虫,不需要演戏。”
这话铁花说过,十几位没正式见过面的军团长面前不需要演,怎么尼奥面前反而需要。
是真有病。
“是吗。”上将大人逼近,“尼奥和元帅正在关键时期,而你要突然和我不好。”
“反面教材,你确定?”
宁浅哑口无言。
他觉得怪,又反驳不上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