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心口抽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着他带着几分惩罚的吻星星点点的落在我身上。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罂粟花是什么样子的,只听过别人说很美,却从未见过,但在缅甸的时候我见过,还闻过那花的味道,确实,像人们说的那样,一旦沾染上,便会心生难忘,傅景洲,你和罂粟很像。”
黑暗中,我开口,不由有些矛盾。
他停下了动作,呼吸依旧有些急促,即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我似乎能猜到他的表情。
“为什么会去到缅甸?”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手紧紧搂在我腰上,似乎怕我突然跑开一般。
我在想怎么回答,可最后并没有想到合理的回答,浅笑道,“阴差阳错就去了。”
他似乎蹙眉了,“躲我?”
我抿唇,不开口了,也许误会也挺好的。
不是说,如果给不了他的未来,不如狠心一点推开吗?
长痛不如短痛!
他握着我腰的手,似乎松了几分,声音有些低沉,“和谁去的?”
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来该怎么回来,不由道,“你应该问我,和谁回来的。”
空气里有些幽幽的冷意,我想,他是生气了。
“时念,我们不该这样!你心里很清楚,你躲不掉,我们不会分开,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