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他阴沉的脸,我继续冷笑,“陶安然有教养?明目张胆的做第三者,堂而皇之的抢别人的男人,傅景洲!是什么样的教育背景让你理解和我理解的教养存在着那么大的差距?”
“时念!”他握着我的手蓦然加大了力道,额头上青筋绷起,咬牙,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我笑,强忍着手腕快要被捏碎的疼痛,看着他,“傅总真是宽厚,不过能麻烦你放手吗?你这样掐着一个女人的手,和打女人效果是一样的。”
傅景洲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好在他甩开了我的手,声音阴冷暴戾道,“你资格评判安然,你还不配!”
他冷冷转身,周身被寒冷包围着。
我不配?原本的委屈和愤怒被他一句击中,我走上前拽住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是,我是不配,比起陶安然的作做虚伪,我确实不配,比不上你们喜欢背后耍心思,恶心自己不行,还要恶心别人。”
说完,我无视了他的愤怒,重新回到了餐厅里,陶安然和乔谨严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见到我再次进去,陶安然依旧满脸假笑,惺惺作态道,“时姐姐……”
冷冷开了她一眼,我将桌上原本点的小吃和粥,全部毫无顾忌的全部从她头顶泼了下去。
不等她做反应,我开口道,“陶安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教育让你那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那么喜欢惺惺作态装可伶求关注,那么喜欢阴别人,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夜路走多了,还是会遇到鬼的。”
“你既然那么喜欢二手货,那我就成全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喜欢傅景洲没错,但对于他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说实话,我现在很恶心,甚至反胃,麻烦你最近多陪陪他,免得他吃不饱到别处找东西,恶心人!”
“时念!”餐厅门口传来暴怒的声音。
我没去看,愤怒又怎样?比起他们无形的刀子,我至少光面磊落。
说完,我直接转身出了餐厅,和门口的傅景洲擦肩而过,手腕被他死拽住,我来了脾气,低头就咬了下去。
原本以为他会放手,却不想他猛的将我横饱了起来,随后简单的粗暴的将我扔进车里,随后启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