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被他这样圈着,不太自由,不由开口道,“你先松开我。”
气氛有些诡异,四目相对,我不由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不知道,这成了导火索,傅景洲亲吻下来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懵。
直到有些呼吸不过来才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似乎很享受我的表情,将我松开片刻,“你打算这样让我守一辈子活寡?”
“傅景洲,不行。”
四年没有过,对于正常人来说可能是煎熬,可对于我来说却是放过。
四年,我治愈了自己所有的悲伤和回忆,但唯独身体上的缺陷,我自己没有办法,治愈。
……
次日醒来,往常已经走了的傅景洲,还闭目躺在我身边。
男人睡得深,我挪了挪身子,翻身看着他的眉眼,突然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怎么眨眼间的功夫,七年便过去了,仔细想想,似乎现在所有的艰难都一点一点的熬过去了,以后迎来的,是岁月静好才是。
可我心里终究是不踏实的。
想得入神,傅景洲睁开眼,我都没有察觉,直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才回神。
视线聚焦,四目相对,男人俊朗的脸上带了笑,“饿了吗?”
我摇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