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我闭着眼,浑身每一个地方都疼,疼的呼吸不过来。
傅景洲将皮带扣好,在我额头上浅浅落下一吻,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我脸上抚摸,我知道,但是连动都不想动。
片刻,他出了卧室,我裹着被子,感觉灵魂已经被抽走。
闭上眼想睡,但是怎么都没办法睡着,浑身都难受,不由鼻子一酸,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抽泣。
卧室里传来脚步声,耳边传来傅景洲压制着怒意的音色,“时念,你哭什么?”
我抿唇,不打算回应。
被子被他扯开,光线有些刺目。
他沉着脸,“你打算闷死自己?”
我实在不想和他说话,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他,“傅景洲,我不能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吗?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他拧眉,“你不舒服?”
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他,看着他咬牙切齿,“你感觉不到?”
他抿唇,脸色很不好,“我带你去医院!”
……
心里憋了气,我拿起枕头就朝着他砸了过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