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郑志和叹气:“我儿子叫郑融,我和他妈感情不和,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

    我和他妈离婚后不久,他妈就再嫁移民了,之后再没回国看过他。

    我可怜他从小没妈,对他太娇惯了。

    等他长大了,我才发现,我把他养的过分单纯,不识人间险恶......”

    说到这里,他又长长叹了口气,满脸的懊悔之色:“我活着,万事都好,等我百年之后,就他那单纯无知的性格,还不被人生吞活剥了?”

    唐无忧问:“您就这一个孩子?”

    “是啊,”郑志和说,“我儿子五岁那年,我又结过一次婚,结婚之前,那个女人对我儿子很好。

    结婚之后,那个女人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不但处心积虑的想怀上她自己的孩子,还想把我的孩子养废了。

    我们在一起过了三年,过不下去,离婚了。”

    那三年,他家里被那个女人弄的鸡飞狗跳,甚至有一次,他儿子掉进了后院的荷花池,险些淹死。

    从那以后,他就没敢再娶了。

    但这些事,涉及的隐私比较多,他没和许连翘他们说。

    “也就是说,现在您家只有您和您儿子两位主人对吗?”唐无忧问。

    郑志和点头:“对。”

    “那您想委托我们哪一方面的业务呢?”唐无忧继续问。

    “我听朋友说,你们这事务所的员工都是俊男靓女,我想找个聪明的、长的好看的男性,接近我儿子,和我儿子做朋友,”郑志和说,“人家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