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从未有过这种态度。
小黑害怕了一瞬，低低的开口：“是。”
“有人已经接触到她了吗？”
慕时念继续问。
小黑这次又沉默了起来。
慕时念连催促都懒，直接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小黑哎了一声，无奈的开口：“慕小姐你这，这个要我怎么说，的确找过了，找过了一次。”
“说了什么？”
慕时念继续问。
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小黑。
小黑沉重的叹了口气：“你现在问这些，要我怎么回答，他们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什么的，所以，都不告诉我。”
“那就让顾锦年告诉我。”慕时念言简意赅的开口。
小黑又沉默了：“这个更不可能了，她估计什么都不会说的。”
慕时念气的有些不行了：“你们一个倒戈的还真快。”
“不是我们倒戈，是，是这件事真的是为了你好的。”小黑委屈的开口：“慕小姐，我们真没办法，我也怕万一出现上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