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都沉默了,心里都知道曾子墨的不容易。
“其实我一直担心等到胜利以后上面对他的怎么定论。”
“功大于过。”
“是啊,有些事情他自己要一辈子承受。”
“这是没有办法,事情总是有轻重缓急。”
“是啊,我就想着让他这次离开,他还不愿意,我就怕他没有活下去的想法,所以才让他知道陶一诺的存在。”
“你怕他会找死?”
“是啊,前几天我们见面我还是劝他,他不同意,最后我告诉他会在攻打以前去找他带着他出来。
沈建峰你可能不知道我看着他们拿着不怕牺牲的地下工作者,是真的挺心疼无奈。他可能真的存着必死的心。”
“我们任何人都存着必死的心,确实他们更加的危险。”
“是啊,他跟我说责任太大,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会连累自己的同志们。连累就是死,所以他们才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只有他们自己想清楚。”
“我的知道。”
“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
“最好是这样,说实在的现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就怕他们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