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两人连忙应下,这还是谢叙白上了大学以来第一次邀请他们去观赛,两人哪能不同意。
尤其是陈芷薇,谢叙白从小到大的每一场比赛她都没有错过,这次更是兴奋得不得了。
又和两人聊了几句,交代了决赛的日期,谢叙白这才挂断了电话。
恰好沈均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浴室的热气氤氲下,谢叙白仿佛又闻见了那股令他着迷的香味。
他闭了闭眼睛,仔细闻了下,忍了忍这才没起身把沈均抱进怀里。
到了晚上,赵澎和王承川只说两人在外面吃了,现在转场去别的地方嗨去了,让两人晚上不用留门。
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沈均头疼了一瞬,这不就意味着今晚又只剩他和谢叙白两人在宿舍了吗?
要是谢叙白再问他刚刚那个问题他该怎么办?
沈均确实还没想好,硬要他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心虚的沈均那眼睛瞟了谢叙白一眼,见他并没有要旧事重提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沈均擦着头发走去自己座位上坐下,谢叙白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吹干了,吹风机就放在桌上。
见沈均坐下,谢叙白又重新拿起了吹风机。
他才刚扬起手来,沈均就戒备地往后缩了缩。
“防我倒是跟防贼似得,不见你这么防着别人。”谢叙白说着,一手捏着惠城际一手江沈均的手拉了下来。
吹风机里缓缓吹出阵阵暖风,谢叙白的指腹擦过沈均的发根,缓而轻柔得为沈均吹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