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对这个从小养育他长大的薄老夫人从来不设防。

    但是沈曼是知道薄老夫人手段的。

    前世,她和薄司言事成,就是薄老夫人一手促成。

    当时薄老夫人是将药放在了红酒里面,事前薄老夫人连她都没有告诉。

    所以刚才她才刻意的不去喝酒。

    “难道是我多想了?”

    一番搜索无果之后,沈曼满心疑惑。

    夜半,沈曼在卧室的床上辗转反侧,她隐隐听到楼下似乎是有动静。

    自从薄司言经常回来之后,薄司言就在客房收拾好了一间屋子,两个人依旧是每天分房睡觉。

    沈曼推开房门,看着楼下厨房的灯是亮着的。

    沈曼顺着楼梯下去,看见薄司言身上只是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个浴袍,此刻正喝着冰箱里的凉水。

    “薄司言?”

    沈曼轻轻唤了一声。

    屋内的灯光昏暗,沈曼隐约看到薄司言的身体一僵。

    “你怎么出来了?”薄司言的声音沙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