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顺看向赵知县问:“请问赵知县,你从小的家境是不是很殷实?”
赵知县想不明白李天顺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这事好像与案子无关……但碍于李天顺的身份,还是认真的回道:
“殷实谈不上,我老家在朔州,父亲有薄田千亩,牛几十头,羊几百只,还有三茶间铺,一间盐铺,一座染坊几处小买卖。”
我去,这还不叫殷实,这还叫小买卖………李天顺嘴角一抽,又问:“那想必赵知县自生下来就有人服侍吧?”
“嗯。”赵知县点点头。
李天顺白了他一眼:“正因为如此,所以赵知县没有看出来,试想谁会把一个没有干透的滤水囊放在衣柜里?”
赵知县眨了眨小眯缝眼,还是不解的问:“那有什么,我还是不太明白。”
这时狄婵儿突然道:“我明白了,不会有人把一个未干透的滤水囊放在衣柜里,那样时间一久衣服就生虫子了,所以滤水囊应该是……应该是……”
狄婵儿突然卡住了,虽然她猜到了李天顺的意思,却无法想出那个滤水囊为何会被放在衣柜里?
好在李天顺已经接着自己的话道:“所以这滤水囊绝不会是智园禅师放进衣柜里的,我们在试想一下,为何打扫的僧人会违反常识把滤水囊放在衣柜里?”
狄婵儿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唰”得一亮,叫道:“这只能说明打扫的僧人根本就不怕责怪,或者说他已经知道智圆禅师死了!”
赵知县这时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连连道:“对对对。”
李天顺又白了这货一眼,心中暗道。
还做一县的父母官呢,同样是生在富贵人家,论生活经验都不如人家狄大小姐。
“狄捕头说的非常对!”李天顺给了小警花一个肯定的眼神,赞道。
狄婵儿则给了李天顺一个甜甜的笑意,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揭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