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安平把证件放回衣兜,说道:
“可以理解。
同志,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有几个问题想询问当事人。
不知道现在方便吗?”
“这……”陈兰转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母,他们的状态很不好,特别是陈兰的父亲,受伤的部位是脑袋,从手术室出来后就没有醒过来。
陈兰走到一边,对毛安平说道:
“警察同志,医生说我爸妈需要休息,有什么问题你问我吧。”
毛安平拿起挂在病床边的病历,拿出笔记本问道: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叫陈兰。”陈兰哽咽道:
“我爸妈平时在县城卖水果。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清楚,只是听我妈说一个喝醉酒的司机在他们的水果摊旁边撒尿,我爸妈吵了他两句,没想到那个司机突然从车里拿出一根棍子,往我爸的头上打去,我妈上前阻拦,也被那个人打伤。
如果不是三个附近学校的中学生上前阻止,我爸妈就让那个人打死了。”
目前受害者无法接受问询。
陈兰不是当事人,在陈述的时候可能会带有主观情感,毛安平暂时记录下陈兰的话,在“三个中学生”几个字上划了一个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