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来马德里？”
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一名五十来岁女人警惕打量张景问。
“旅游，”张景欢捧道，“马德里街头很漂亮，之前来过一次，一直恋恋不忘。”
“有没有预定酒店？”
“没有。”
简单两个问题，女人离开小黑屋，把张景一个人留下，直到两小时后，身着藏青色女士西装西裤的奥尔蒂斯小妞出现。
打量张景像防什么一样，“你为什么来马德里？”
“这个问题两小时前已经问过。”
“说实话！”和赫本高达八成像的奥尔蒂斯小妞拍桌子。
“听说马德里的女人很漂亮，”张景看上去诚恳，“我想去夜店，参观卫生间。”
奥尔蒂斯分不清真假，因为张景在棒子这么干过，顺便还在船上挽救一百多人活命。
思考约一分钟，奥尔蒂斯把头摇摇，“你被拒绝入境。”
张景呵呵，“我决定卖掉一幅十三世油画。”
奥尔蒂斯：“...”
命门被捏住，奥尔蒂斯只能退步，“你可以入境，但如果你敢走私文物，一定会被绳之以法！”
“安啦，”张景不在意，“只是旅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