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嫁衣被弃置在一边。
江澜亭双腿大张,光裸的脊背弯折成温驯而漂亮的弧度——他已经在床边跪了许久。
他身下的逼穴被踹得泥泞一片,凌乱的鞋印沾上了湿漉漉的淫水,更显得那发浪的淫穴下贱。
靴尖灵巧地拨开两瓣阴唇,对准里头怯生生的肉蒂狠狠碾下去,那小家伙立刻就凄凄惨惨地肿起来,穴肉却愈发濡湿,淫水喷溅在残忍对待它的靴子上。
“不能生还这么浪。”方从南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又一脚踹在那嫩穴上,“哪来这么多水。”
江澜亭低低柔柔地喘了两声,竟恬不知耻地沉下身子,把那靴尖吞进穴里。柔嫩的穴肉一下下蹭着靴面,敏感的阴蒂时不时被刮擦到,让他说出的话都带了些甜腻的鼻音,“贱奴,呜……贱奴流水给夫主擦靴。”
他压着声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做出低贱却香艳的姿态——明明在这么危机四伏的地界,居然不思进取,只想着勾引男人。
方从南看着那艳红的穴肉蠕动着,讨好地裹着靴子吸吮,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这么贱的烂逼,岂不是越擦越脏。”
江澜亭虚虚揽住方从南的小腿,垂下脑袋,柔软的唇瓣只是蜻蜓点水般吻过裤脚,“贱奴知错,贱奴会给您舔干净的。”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纤瘦的腰身极富技巧性地扭动起来,竟把穴里的那只靴子当做什么稀世宝物来伺候。
“…骚货。”方从南却没有半点体谅他的意思,毫无留恋的抽出鞋子,鞋面金线绣成的花纹有些粗糙,不知有意无意地磨过红肿的阴蒂,那颗骚豆子肿大挺立,失去了阴唇的庇佑,只能垂在腿间哀泣。
江澜亭的眼底泛起晶莹的水光,双手背后,竟下贱地伸着舌头去追逐那只靴子,“唔……阿亭是主人的骚货。”
方从南刻意晃着腿让奴隶去追,漫不经心地提示他,“称呼错了。”
“是…贱奴是夫主的骚货。”江澜亭利索地两耳光抽在脸上,追着鞋子的动作居然没凝滞多少,十足是条馋嘴的狗。
……方从南被他取悦到了,总算大发慈悲地叫停了这场追逐,把沾了淫水的靴子塞进奴隶的小嘴里,看着他胀得圆鼓鼓的两腮微笑,“舔干净。”
尘土混着腥臊的淫水,这滋味着实不怎么样,但江澜亭大张着嘴,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细细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