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秦服用了一粒降露丹,在自己的床榻上盘膝打坐,将灵丹的灵力缓慢的转化为元气。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修为,不想浪费时间在无关的事务上。
......
次曰,将近凌晨时分。
杨、冯二人终于从外面回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推门进了石屋。杨一成神色沮丧,好像非常失望。而冯小却是满脸兴奋,哼着小曲儿。
冯小瞧见叶秦一大早便在床上闭目打坐,不由嬉笑的调侃说道:
“哎呦,这一大早的,二师兄还在勤奋修练内功啊,不过依师弟我看来,那套内功其实练跟不练也没什么区别,也就能增强一点体魄而已。就算练的比牛还强壮还有耐力,依旧是头牛。只怕也打不过咱们堂内任何一个学过几手武艺的师兄弟。有这份心思,不如改学一门攻击姓内功,或者师弟我这样的轻功得了,保管三五年之后咱竹岐县城上又多了一条好汉。”
绝大部分内功修炼的打坐姿势,都是大同小异。每一种功法,手势上有细微的不同。所以光是从打坐的姿势上,看不出叶秦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也不知道他修炼的其实并非是内功。
叶秦听到推门声,便已经醒来,知道冯小嘴贫,嘴巴里出来的多半没好话,也没理他,问杨一成道:“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谢云大师兄的擂台比完了吗?”
“这还用说?我早就说过,谢云大师兄进不了第八轮,果然如此。谢云大师兄打到第七十八个挑战者的时候,便被一个来自火云帮的青年高手一脚踢下了擂台。亏他还吃了那么多补充内力的药丸,甚至有我们采药堂的长老暗中拖延时间,也还是没能闯进第八轮。咱们的谢云大师兄,离顶尖高手还是差了那么一二线实力啊!”
冯小奚落了谢云一通,对于谢云的失败,他显得很开心。毕竟像他这样的不入流的武功,根本上不了擂台,能看到采药堂最强的青年高手也吃了瘪,无疑是一件值得十分开心的事情。
杨一成却忍不住懊恼的挠头,道,“谢云大师兄现在二十七岁,他要是能多修炼三年,等到三十岁的时候再打这车轮擂台,肯定能进入第八轮。真可惜了。”
这个车轮守擂大战的擂台,在每个年龄阶段的擂台赛,一人只能打一次。
在二十一岁到三十岁青年时期,谢云如果不能取得理想的战绩。那么只能等到三十一岁之后,打三十一岁到五十岁的壮年时期车轮擂台了。
车轮守擂大战,是江湖上权威度最高的一种实力评定手段。在这种擂台上取得的战绩,最容易得到所有人的公认。丧失了这样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曰后只能慢慢熬江湖资历,靠其它的方式出名了。
谢云打入第七轮,只会被认为是一流高手中的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但是距离顶尖高手,还差了那么一线。这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谢云在采药堂藏书阁潜修二十多年,但是最后三年却没能继续熬下去,以至于功亏一篑,未跨入顶尖高手的行列。要是能够再忍三年,说不定便一举成功了。
叶秦听完,也替那谢云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