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走肾还是要继续。
“尝尝。”陈豫让提前晾了一碗粥,托在掌心递给她。
唐羡接过碗,触碰到他的手,修长白润,骨节如玉。
陈豫让啊陈豫让,你小子真的是高级货色。
“为什么是黑米,我不想喝黑米粥。”
“白的你不反胃吗?”陈豫让好整以暇地望向她,语气揶揄。
昨晚在浴室她没少吞白精。
那确实有点反胃。
反应过来后,唐羡瞪他一眼,一口气喝完:“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陈豫让接过她的碗在水池里冲洗,懒洋洋撇她一眼,声音慵懒:“我什么不会?”
唐羡头发乱蓬蓬的,敷衍地连连点头:“嗯嗯嗯,对对对。”
她好像一只软软的猫。
陈豫让好笑,将碗放在台面,压迫感很强地逼近,一手撑在台面,一手揽过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低头亲她。
唇齿纠缠,发出密密匝匝的嘬吻声,俩人急切地渡彼此的口水吃。热热的气息辗转来到耳根,他含吮那片莹白的耳垂,牙齿轻咬慢碾,舌头拨动,吸出啧啧的口水声。
太痒了,唐羡的手指无意识揪上他的衣袖,缩着脖子往他身上躲,耳朵上的软肉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
陈豫让浑身都硬邦邦的,散发着成熟的性张力,热烈的吻移到锁骨,肩带被他用嘴咬开,陈豫让像条狗一样,茂密的头发在她脖子挠来挠去,同时急促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