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这是梦、是噩梦,一定是梦。
我半跪在门前,用力地掐了自己胳膊,很疼,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的净土消失了。那不属于我,哪怕在梦里也不属于我。
那是属于我父亲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朵牡丹被他身后男人的手挡住。它开在紫黑的土壤上,溢出透明的茎汁。
“哥……啊!太快了……慢一点……”
叔叔坐在我父亲身上,随着男人持续不断地挺腰而一颠一颠的,两人的身体因性器的深入而紧密相连。
他半眯着眼睛,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长长的睫毛扑朔迷离地眨,上面挂着几颗朦胧的碎泪。
“老婆……呼……来,帮你舒缓一下。”
父亲搂着对方的腰,大手去抓他立起的阴茎。那处似乎比正常男人粉嫩许多,即使是勃起状态也不显狰狞,大概是多出一个女性器官的缘故,他的那处竟还有些可爱。
“前面好舒服……啊呀!!呜……太快了,真的太快了……”
这不是真的。这是梦、是噩梦,一定是梦。
我半跪在门前,用力地掐了自己胳膊,很疼,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的净土消失了。那不属于我,哪怕在梦里也不属于我。
那是属于我父亲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朵牡丹被他身后男人的手挡住。它开在紫黑的土壤上,溢出透明的茎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