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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清晨是灰色的。树枝的雾凇垂挂着,连日来的大雪,给大地和这座城市裹了一层银色的外衣。
室内的静谧的。床上的被子里,李泽昭趴在李斯安的颈窝里,对方突然动了动身体,他便马上贴过去抱得更紧,在梦里呢喃着“哥哥”。
李斯安在睡梦中,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眼睛后意识逐渐回笼,第一感觉便是身上好重。
他垂眸往下看,李泽昭正贴着他的颈间,胳膊压在他的身上,一头蓬乱的头发令他的下巴痒痒的。他动了动,拉开了些距离,虽然眼皮动了动,却没有醒。
大概是昨天的缘故,李斯安瞧着对方的眼睛下面红红的,眼睛好像也有些肿了。伸出那只还能活动的手想摸摸,又忍不住怕吵醒了他便收回了手。
醒来后的思绪逐渐复苏,昨日的种种在他脑中愈加强烈。
“我不明白,像我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李斯安问。
“哥哥是第一个给我饭吃,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东西的人,”李泽昭低着头,“遇到你之前,我像个物件儿,从一个人手中丢到另一个人手中,从来不懂被人爱的感受。哥哥给了我最需要的温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一定不能失去你。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不放手。”
“对不起,”他说,“是我让你混淆了。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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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清晨是灰色的。树枝的雾凇垂挂着,连日来的大雪,给大地和这座城市裹了一层银色的外衣。
室内的静谧的。床上的被子里,李泽昭趴在李斯安的颈窝里,对方突然动了动身体,他便马上贴过去抱得更紧,在梦里呢喃着“哥哥”。
李斯安在睡梦中,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眼睛后意识逐渐回笼,第一感觉便是身上好重。
他垂眸往下看,李泽昭正贴着他的颈间,胳膊压在他的身上,一头蓬乱的头发令他的下巴痒痒的。他动了动,拉开了些距离,虽然眼皮动了动,却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