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一时也有些无措。
他手臂撑在自己挚友的腰边,摸索到他胯间,想了想,轻托起下面的囊袋掂了掂,勾起中指在会阴上滑弄撩拨,但成效似乎并不如预期显着。
康宴别咬着那根指头,神色依然迷蒙地漏出几声梦呓。侠士杂念纷扰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渴望,假如能深深埋进他颈窝,鼻尖抵着他的肌肤,呼吸交融在一处,那该是多么……
他的心也因这个自己都看不清的念头而烧得炽红。而他对这些私房之事过于生涩,只好顺由自己一瞬间的心意,死马当活马医,嘴唇落在身下人的颈侧,与细腻的皮肤相摩挲,下方的手解开他衣带,在腰腹处安抚似的揉捏着。
康雪折见两人在如此磨蹭,低声轻嗤了一句“嫩姜”,手上那哄小孩似的功夫来得更狠辣了些,团弄磋磨,指腹在铃口以不同力道与节奏摁揉,没过几时有人就痉挛着泄了精,沾了他满手皆是。
他掌心抹在自己胸口,原先那边被舔咬太久隐隐刺痛,他有意引导自家小子去吸吮另一侧。康宴别嘴唇寻上淌着白液的乳头,仿佛真将那温暖胸怀中的乳汁咂出,更加眷恋地含着长辈尚且是淡粉色的乳晕。
侠士眼看着这颠倒景象,异样的情愫于胸膛之内疯狂蔓生出新枝。他牙尖叼住侧颈薄薄一层皮肉,厮磨着,就像想把整个人也囫囵吞入腹中。
康雪折不置可否,伸手在床头取了什么东西,塞进他手心。
——一罐半透明的、满溢着奇花香气的脂膏。
不等他问出有何作用,康雪折从他手中蘸取一些,以内劲催热化作流动的脂液,伸手一探,涂抹在那柔嫩湿泞的腿间,向后穴内耐心地钻入一指,接着两指,就着这点滑腻转了转,不一会儿他便看见康宴别浑身一颤,呼吸乱了一拍。
康雪折退出手指,他也从善如流地照做。指腹按上某处时,康宴别腿根收紧,浑身战栗起来。
长辈的眼色示意他继续下去。与此同时,康雪折施力按揉下腹部的穴位,仿佛催生出新的、独立于心跳之外的另一种律动,在体内像潮汐一般推出起伏的波浪。
后面的刺激却是来得直白而粗暴,侠士抿着唇,用试探却也不轻的力气在那处碾了十余下,康宴别竟是松开口,腿根抽搐着,几近哭吟地再次淌出了精水。
“小别……”他移不开眼,下意识低声呼唤道。
他早早退出了手指,另一手心疼似的揩去康宴别眼角的泪花。康雪折却没停下按摩的力道,徐徐将自身内力注入手下的经络之中,直到怀中人被此举延长了不少的高潮休止。
“这样便可以了么?”他小心地托扶着小别的后颈,抬头问长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