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已经过了第一波下班潮，但午餐时间的确还没有完全结束。
谭卓很快就发现，相比起她招募的店员，徐文叫来的这些人干活更加勤快，也更听话。
最重要的是徐文说什么，他们就干什么，根本就不带一丝犹豫的。
就好像徐文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有道理的。
这样的情况让谭卓觉得十分诧异。
而这种无条件信任的结果是，在徐文的安排下，每个人都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原本一天时间可能都没有办法做完的事情，竟然在短短半个多小时内就全部做完了！
“不够热闹啊。”
“所谓的自来水，就是自发的水军。”
徐文继续解释道：“当你不知道买什么，又在大街上晃悠的时候，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向你推销了一个产品。”
只有这样，才能在短时间内把口碑树立起来，吸引更多的回头客和自来水。
而这样的人，才是这些商家的目标客户。
这就和日常生活中最常见到的一件事一样。
因为这样的人智商够低，戒备心够低，更方便他们洗脑操控，成功率也会更高。
有人收到那种明显一看就是诈骗的短信，然后嘲笑骗子一点也不用心。
“当然有关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