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对面真的有军令也没关系。
公文没到他们衙门,他们说破天也没用,泰安城这边有权利要验证行文的。
军令对他们行伍的人有用,但到了地方上却只认公文。
刘县丞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面色冷了下去,
“多说无益,要么你拿出公文,我们泰安城杀鸡宰羊的款待各位军爷。
要么……哼哼!你们动手的那些人,他们惊扰了我家太爷,需要给我家太爷磕头赔罪。
就麻烦他们受累到我家老太爷的坟前走一遭啦,在那里磕头才显得诚心不是。
再赔些个医药银子给我家受伤的家仆,这事我们就大人有大量的掀过去了。
不然的话!我们泰安城的兵也不是吃素的。”
最后一句话也是带了杀气的。
泰安城的官兵和衙役仿佛是印证刘县丞的话,一个个“仓啷啷……”的都兵器出鞘,严阵以待。
泰安城的军队其实并不听刘县丞的调遣,军队和衙门是两个不同的体系,平时交际是有,但并不会太多。
军队调动可是大事,没有正当的理由,是不会出来给哪一个人撑场子的。
今天派出一个小队的兵过来,也是经过深思的。
这次之所以都敢站出来与永州军对峙,其原因有两个:
第一是陆之昂的小队拿着京都的公文找到了泰安军备处,前来寻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