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吕焯轻轻拍出掌声,宛如道音回荡。
“窃以为刘大人不应称为刘赀,倒更应唤作刘畜。”
“刘畜?何解?”
刘赀眉头紧锁,不解其意。
吕焯闻声,嘴角勾起一丝讥讽之笑:“在我看来,这名字与刘大人恰恰相配至极。你将自身的懦弱都归咎于天命,岂非禽兽不如乎?”
刘畜!
这一刹那,满口礼法的吏部尚书终于明白过来,吕焯是在辱他为猪!
“你……你……”
“竟敢这般失礼!”
刘畜怒不可遏,猪,在这个世界被视为最为卑贱之物,也只有贫民百姓偶尔食之。
然而他身为堂堂礼部尚书,吕焯竟敢将他与此等贱物相比,简直是荒谬至极!
即便此刻他已经怒火中烧,但吕焯显然并无罢休之意。
“如何,不服气么?”
吕焯满脸蔑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