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闻言,潋滟的桃花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坚定之色:“刚才是边弘优柔了,对谢主公点醒。”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林知皇仰首笑望随边弘,缓声道:“本王的边弘,看似无情,实则最是重情。”
“主公.....”被人看穿的随边弘面上露出愕然之色,紧接着大退一步,以袖遮脸。
林知皇见随边弘如此,低笑出声:“挡何?本王不笑话你。”
“少骗人。”
“哈哈,真的。重情是好事,聪渊作何怕被人看透?”
“边弘乃浪荡之人,重什么情?不行,会被人笑话的。”随边弘难得语无伦次起来。
“是吗?谁会笑你?哈哈哈哈!”林知皇朗笑出声。
正以袖遮面的随边弘无语了一阵,而后告退礼都不行,遮快烧成猴子屁股的精致俊脸冲出了林知皇书房。
林知皇的笑声,直至随边弘冲奔出王府主殿的行院时都没歇下去。
临坊先生正与齐冠首两人去后花园院散步锻炼身体回来,正好撞见了以袖遮面的随边弘狂冲出主殿院门,师徒俩一时面面相觑。
“被调戏了?”临坊先生摸着下颚,扬眉问身旁气质如仙的齐冠首。
齐冠首闭眼,忍无可忍道:“师父,您能否正经点,这是在权王府上,不是在临坊书院。”
“守山那弟子脸红成这样,为师合理推测,怎么不正经了?”
“您推测这个就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