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会儿就送她回家。
慕容澈却吻了她好半晌,才将她放开。
情动之时,他却克制住没有碰她。
沈宓清楚,她与他并未拜天地,终究还是怕她未婚怀上子嗣,反而损了她清誉。
二人虽在宁远侯府上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确是被人所害。
沈宓有时候搞不清楚,慕容澈到底是从何时对她产生了兴趣。
说是幸运,也不幸。
慕容澈这人吃软不吃硬,哄一下就能哄好。
……
翌日,天刚刚亮,沈宓是从揽月院的房间里醒来。
她撑着身子起来时,太阳已经从窗户射进来。
沈宓忽而想到父亲平阳侯死时,曾与她说过,慕容澈这个人很难驯服。
如今想来,似乎也是如此。
他可以对你温柔,但也绝对不是因为儿女情长,迷失自己。
她轻叹一声,准备从床上下来,门外响起一个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