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吕布见吕玲绮满身是血,惊道:“你受伤了?”
吕玲绮摇了摇头,眼中眼泪滚动起来,“我没事,阿母在后屋也平安。”
“可是师父,师父他…..”
吕布见吕玲绮无事,心中一轻,这才看向门后另外一人。
麴义挺着长戟,微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一样,他的身上赫然还扎着几根长枪。
但他还是举着长戟,指向门外,仿佛身体定格了一般。
吕玲绮泣道:“师父用身体挡住门,不让他们进来,但他们人太多了,师父还是…..”
此时麴义的声音响起。
“我还没这么容易死。”
在吕玲绮惊喜的目光中,麴义缓缓睁开了眼睛,“当年我被砍了一百多刀,相比之下,这点伤算什么。”
他一张口,血就不停从嘴角往下流,“但还是麻烦温侯找个医士,有几枪扎的不是地方,很痛。”
吕布这才放下心来,沉声道:“布欠德州一份人情。”
麴义竖起戟尖支住身体,摆摆手道:“免了,好歹她也是我徒弟,不然岂不是显得我这师父无能。”
“温侯倒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这时候张辽赶来,抓住领头的问了几句,便揪着他往吕布这边走来,说道:“温侯,这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