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项目废标了，你应该也知道吧，自从废标以后，关天燕对于也开始越发的不满了，连二次开标的事情也不让我负责了，我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说实话，其实我年前也有要离开的打算了，跟你一样，对这个部门，对这个行业，都不太抱有希望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别再为难自己了，海泽你我都是爽快人，既然现在不在一个公司了，我也就有什么跟你说什么，我觉得未来教育在这条路上走不长，你早点离开，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这个道理我自然懂，说实话，我对于公司现在的这种管理模式和风气，很不喜欢，虽然这种风气在你们销售之间更为突出，但整个部门被齐鲁联想派一手遮天，我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下去，会使自己内心很多的东西收到压抑，而且通过嘉陵废标的事情，让我越发的看到了关天燕这个人的本质，跟你一样，我不喜欢这样的领导，一点没有担当，反而跟着她这一年多的时间，我没有从她身上学到什么。”
“是啊，海泽，教育信息化，不是谁想做就可以做好的，未来教育虽然下定决心，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做这件事情，但是，从智慧教育事业部整个部门来看，齐鲁，柳丹都是不懂业务的，业务模式一直处于摸索阶段，对于我们销售的管理和考核，也是他们的一言堂，照此下去，公司业务不会做好，反而会越做越烂，我是真的看不到希望了，所以才离开，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选择。”
“志强，你说的对，教育信息化不是谁都可以做的，想要把教育信息化做好，首先你得有好的产品，而未来教育虽然有着强大的教育背景，但在智慧教育上的产品，能够拿的出手的却真没用，之前搞自研，搞了半天，烧了大量的钱，最后产品线被裁掉，而现有的产品，根本与科飞，天喻等老牌厂商的产品不在一个梯队，人家做了十几年才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想做个两三年就追赶上，根本就不可能，除了产品之外，就是渠道关系，公司要业绩，要市场，没有广大的渠道代理去快速开展业务是不可能的，可我们没有渠道基础，甚至都没有对渠道的合作政策，这怎么能够短频快的开展业务呢？最后就是资金链了，这是未来教育做教育信息化唯一的优势所在，我们一直靠学而思养着，但因为这次疫情，学而思线下六百多家实体店全部关门停止运营，最主要的收入来源被切断，用不了多久，资金链就会吃紧，那时候，恐怕也不会再养我们这个部门了，这唯一的优势，也即将失去，所以未来教育在这条路上也开始掣襟肘见了。”
“我已经预感到了，这几天我每天都开始思考，以现在的形式分析，智慧教育不会撑的太久，尤其是年前，公司种种裁员的迹象已经表明，高层领导已经考虑收缩整个部门的开支了，人员精简，费用开支控制，对销售的考核以客户付款收入为界限，海泽，我敢断定，如果疫情短时间内无法解决，整个部门很有肯能会有大的动作，到时候走的，可不止是你我，你别看现在风平浪静，这风平浪静的背后可能暗流涌动，也许现在撤，是最好的时机。”
“其实我这几天也在思考，想着公司这一年的发展，以及种种迹象，我也预感到不久的将来，公司肯定会进行大的变革，智慧教育事业部已经烧了几十亿了，而投入与产出严重失衡，公司在这条路上探索了两年了，前期信心十足，踌躇满志，但无奈找了这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却把整个业务搞得一塌糊涂，外行领导内行，能做好业务吗，我觉得很有可能因为这次疫情的冲击，在对公业务这方面的探索，未来教育很有可能停止探索，及时止损，高层领导不会那么傻，我们铺了那么多市场，无论是战略，还是扶贫，都是一味的在烧钱，现在没有钱可以烧了，在被智慧教育事业部拖下去，公司早晚会死掉。”
挂了电话，江海泽给孟涛打了个电话，询问了嘉陵思源二次开标的情况，有孟涛负责统筹整个项目，他自然是很放心，现在虽然自己不能参与二次投标了，但他内心还是关心整个项目，就好比自己生出的孩子，交给别人来养，可孩子终究是自己生的，力不从而心在。他再三叮嘱孟涛：“涛哥，一定要确保二次开标顺利中标，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