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钱总,兄弟们都在楼下,咱们何时动身。”
贴身保镖仍旧戴着墨镜,一丝不苟地问。
钱康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
他坐在奢华的办公室中,低头看了眼金色镶钻手表,“我下午要开个会,现在过去。”
钱康起身,站在镜子前,拨了拨头发。
染得再勤,也架不住有几根不服管的白发,从鬓间冒头。
“对了,让你联系他,他怎么说的?”
“报告钱总,少爷他说,他说……”
“说什么,你结巴?”
钱康冷冷地瞥他一眼,“有话就说。这不肖子,我是太惯着他了。一天天的光在外面丢人现眼。”
“报告钱总,少爷他说,死也不回家。”
钱康微怔,继而嘴角流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无比的刺眼。
“为了气我,他还真是下了血本。”
钱康自嘲的表情一闪而过,“派人盯着。他要是发现,直接把他绑回来。这两年,他也该玩够了。”
“好的,钱总。”
钱康坐下十八层的电梯,一大堆穿着黑色西服、眼戴墨镜的保镖站成整齐有序的几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