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佳身体火化之后,没过多久,樊纤容对朱放提出离婚。
当初结婚不过权宜之计,说到底还是为了女儿朱嘉佳。
现在朱嘉佳死亡,两人之间没有多少感情,除了离婚别无他法。
“纤容,你一定要这么决绝吗?”
朱宅内,男人犹如困兽一般来回踱步,看向女人的神情格外痛苦。
樊纤容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从包里拿出来,目不斜视地放到茶几上。
“当年什么情况你我都清楚,朱放,你没必要纠缠。”
“什么叫纠缠!我们结婚二十多年,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没对我动心吗?”
“没有。”
樊纤容冷冷地,说出的话冰冷无比,宛如寒冬腊月里无情呼啸的北风。
一刮过去,刺得朱放那颗心啊,哇凉哇凉的。
“纤容,这么多年,你还记挂着他?”
朱放的声音里多了难以忽视的受伤。
樊纤容几乎要被他这精彩绝伦的表演逗笑,事实上她也的确笑了出来。
“朱放,这种时候你装什么深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着的情人们吗?”
她虽然忙碌,却也不是对家里一无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