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楠还是在和魏寅闹别扭。与其说是闹别扭,不如讲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扞卫自己那份总是被人忽视的尊严。
但她有时候真的低估了魏寅的耐心。昨天她还故意发脾气说难听得话把人气走,第二天他还是能当没事人一样给她叫外卖早餐。有时候会突然在她下班之后当不速之客,带着她最喜欢吃的那家餐厅的打包袋挤进面积不大的出租屋。
辛楠本想贯彻一下自己的骨气,但奈何吃人嘴短,到最后也不得不在他的攻势下放柔脸sE。
但偶尔还是会故意刺他两句。
“魏先生你不是大忙人吗?怎么还有时间天天光临寒舍。”
“你实习之后就没好好吃过饭,怕你年纪轻轻就进医院躺着了。”
辛楠吃了一瘪,哑了半晌又不服气,“我倒没想到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都那么说你了,你还能假装没事一样。”
“所以你在生气?”魏寅侧头好似闲暇地看着她。
“生气又怎么样,不生气又怎样?我生不生气会对你有任何影响吗?”她故意把问题抛给他的同时,又不免嘲笑了一番自己。
"还看不出来吗?"他似乎有些无奈。
辛楠不明所以。
"我在哄你啊。"
辛楠愣了半晌,似乎是从未听过这么直白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坦荡还是逃避。
"懒得理你。"她闷哼一声。
魏寅失笑,由她去了。
这段时间的魏寅分外老实,来了什么多余事也没做,顶多就是同她挤在同一张窄床上睡觉,第二天又起得b谁都早,还没等辛楠醒就悄无声息地离开,留下已经冷掉的T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