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抬头看老恩。
“我能平路,但是现在鬼市是造色。”
“鬼市这个时候出现造色是正常的,空间在恢复就会出现造色。”
“千年的鬼市,出现造色就两次,算这次是三次,没有在鬼市进籍的人,分不清颜色的,我平路可以,但是造色出现,我自己都容易掉沟里的。”
唐曼听着,不说话。
“你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我自己都难保。”
“贝勒爷,你真不是一个男人,算了,小曼,把账结了,我们走,别让人家说出来闲话。”
“老恩,你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贝勒爷火了。
“嗯,确实是。”
“我平路可以了吧?”
“还成,不然这酒我都不跟你喝。”
喝酒,没有再聊这事,十一点多,往回走。
送老恩回去的路上,唐曼问了。
“平路是什么?造色又是什么?”
“九月九日,你的死劫之日,你要避光,你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觉得发生什么,但是这路不平,鬼市不是保你,也会有危险的,不死扒成皮,平路,就是让你在死劫的路上顺利低生路,不出现问题,而在鬼市,能平路的人,不过三两个,贝勒爷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