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进研究室,唐曼和邓刚商量,棺妆和官妆的融合,由邓刚来主妆,以后谁提出来的方案过了,就由谁来主妆。
唐曼开会,把这件事情说了,有化妆师就把自己的方案拿出来。
“随时可以发我微信里,我会随时看的,每周两次研究会,再定妆。”唐曼说。
下午开妆,唐曼去钱东升那儿。
“钱院长,你那个徒弟没有必要调离研究室,还是很有想法的。”唐曼说。
“算了,我给赶回国外去了,异妆确实是我教过,我也想在异妆方面有突破,但是总是突破不了,这让我很上火。”钱东升说实话了。钱东升点上烟,他竟然开始抽烟了,还不熟练。
唐曼拿起一根抽,说:“这烟不好抽。”
钱东升说:“那你介绍一种。”
“你这烟香料味太重了,选择轻淡的,香料会加得少,选择柔和的,会让你抽着舒服……”唐曼说。
“嗯,说得不错,我师父现在怎么样?”钱东升一下就转了题。
“比前段日子,差了不少。”唐曼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惦记呀!就是因为我研究异妆,他劝我没听,这才这样的,其实没有其它的问题。”钱东升的意思唐曼自然明白。
“我和爷爷再说说。”唐曼说。
“那就多费心了。”钱东升说。“您太客气了。”唐曼笑了一下。
“那个拆解妆,是不是可以拆了呢?”钱东升问。
“凭着您的能力,自己也能拆解。”唐曼不想动这妆,因为感觉还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