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把妆盘收起来,出去吃过早点,去了火葬场。
早班的人已经到场子了,六点刚过一点。
唐曼检查工作,刚办公室,哭声就传进了办公室。
唐曼给哈达打电话,问董礼的情况。
“就在这儿呆着呗,也不收费。”哈达说。
“你别废话。”唐曼火了。
“噢,没事,就现在的情况看,董礼自我调节的能力很强,一个星期就能回去,不过回去后,也暂时不要碰妆。”哈达说。
“我知道了。”唐曼挂了电话。她坐在办公室,研究晋妆,晋妆那种让人生出来的怕,是另外的一种,就像气球充气一样,慢慢的在变大,最后就会爆炸。
唐曼看了半个小时,感觉不安了。
唐曼站到窗户那儿抽烟。
外妆组长开着车停在了办公楼前,他的车,唐曼认识。
外妆组长下车,还有两个人跟着下了车,不认识。
上楼,进了唐曼的办公室。
唐曼给泡上茶,坐到椅子上,把烟点上了。
“组长大人,您这是……”唐曼问。
“董礼的妆,这两位化妆师研究过了,但是有一些不懂,就过来请教。”组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