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妆,把那儿用黑布都围上了,头顶是白布遮着。
开棺,有人把死者抬出来,放到妆台上。
人都出去了。
“唐小姐,我来上妆。”第五竹孙说。
这第五竹孙的妆确实是异彩纷层。
“男人和女的花脸妆是不一样的,男人的色彩要野性,女人的要阴柔,这取决于色彩的不同,这些色彩都是石头磨成的彩粉,很贵重的东西,也可以用来做画,壁画,布画一类的,颜色可以保持千年不变,我省着点用,剩下的就可以带走,你拿回去,画画。”第五竹孙说。
第五竹孙上彩,在颜色的搭配上,确实是高明,敢用色,敢搭色,出来的效果真是不一样。
“扶长根本不需要让我来。”唐曼说。
“错了,要的是这个排面儿,你的妆术,就现在来说,不管是官妆,还是私妆都是被认可为最好的,我到是次要的了,这次你看完之后,以后你就可以上妆了。”第五竹孙说。
唐曼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第五竹孙是没有保留的,把这花脸妆完全的就教给了唐曼。
这个彩妆上了四个小时,其实唐曼看得出来,根本就不需要四个小时,这是第五竹孙在拖时间,那意思唐曼也是明白,看来是没少要人家的钱。
四个小时后,他们出来,扶长带着他的孩子进去。
唐曼和第五竹孙就到客厅喝茶。
唐曼点上烟,等着。有半个小时,扶长才进来。
扶长带着孩子要进去丧数,丧数是扶余人的一种丧式,就像念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