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熙刚翻身下马,就被一袭白衣的小姑娘,撞了个满怀。
软香在怀。
“夫君,我怕!”姜容娇软的声音委委屈屈,似乎害怕极了,将他抱的紧紧地。
谢凌熙整个人身体僵硬。太后赐婚以后,姜容这小女子可是命人给他送了一封“恐吓”信。
信中只有一句话:你敢娶我,我就敢守寡。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姜容有多恨他,他心知肚明。她性子有多清高,他更清楚。
她即便跑向山贼,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她竟然唤他夫君?
谢凌熙心中十分诧异,被这一声夫君震的有几分神志不清。
回过神,谢凌熙按下纷乱思绪,视线在鲜血淋漓的沈文渊身上略略停顿。
就姜容这一套腿功,区区一群山匪,不过如此。
她怕?这群山匪才该怕。
但谢凌熙并没有拆穿她,他只是略略偏头,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杀了。”
“是!”
北王府侍卫乃精兵悍将,冲入山匪犹如切菜一般,三两下将山匪杀了一通。
只余下重伤的沈文渊一人躺在地上,慌忙大喊,“我爹是太傅,你们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