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老夫看,老夫怎么给你治?”大夫说得理直气壮。
果乐留了个心眼:“不是可以诊脉吗?”
那大夫收拾好了东西就走了:“那娘娘找个可以诊脉的吧,老夫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果乐脑门子突突的。
这事怎么能声张?既然这个大夫已经知道了,不如就让他治了,而且,治病本就是望闻问切,说不定下一个也要她脱呢?
于是,她只能蹙着眉,屏退了左右,硬着头皮,扭扭捏捏的脱了。
大夫的神色划过一缕微妙。
他用一本书垫着,将纸竖起,看一眼,在纸上写写画画什么,看一眼,在纸上写写画画什么,因为背着她,她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
一盏茶的时间后,大夫留下一个方子和两瓶药。
果乐试探道:“大夫,我这个病,是从别人身上过的来的吧。”
大夫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这个病十有八九都是从别人身上过过来的。”
果乐笃定了当初的猜测,心里在默默问候苏亦承的祖宗十八代。
大夫继续面无表情:“这个病最好男女一起治,不然就算你治好了今后也会复发,红色瓷瓶是娘娘的,蓝色瓷瓶是男人用的,方法都是外用。”
说完这句话,大夫就离开了。
果乐对着贴身侍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