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父皇,您听儿臣解释!这宅子本是儿臣的宅子,儿臣并不知晓王妃把它给卖了,这才闯进去的!”

    “这都是误会啊!若是儿臣早知道王妃卖了这宅子,是绝不会闯进去的!”

    刘御史冷哼一声:“好一个误会!靖王一句误会,便能抵消我北越百姓一条命吗?”

    石磊也站了出来,眼神凌厉直直射向跪着的靖王:“那宅子的新主人郑二可是说了,您在进门前他就与您说了这宅子是他的,可您不信,不仅伤了他,还带人直接闯了进去。”

    “此事,人证物证俱在,您休想否认!”

    北越帝面色难看:“靖王,石大人说的可是属实?”

    谢廷煜知晓再也隐瞒不住了,只得和盘托出:“父皇,那宅子里本来住着儿臣的爱妾,儿臣以为她出事了,一时心急才闯了进去......”

    他声音悲怆,将头磕在地上:“但不管如何,此事确实是儿臣的错,儿臣认罚!”

    北越帝沉吟了下,道:“此事你确实有罪,但念在你为凉州水患筹款有功的份上,功过相抵,便从轻处罚吧!”

    “就罚你一年俸禄,再打十大板,你可接受?”

    “儿臣接受!”

    ......

    谢廷煜此番挨板子,又是石磊监刑。

    在这活阎王跟前,负责打板子的侍卫一点都不敢放水,所以谢廷煜实打实挨了十大板,屁股开了花。

    他是挨完板子,被担架抬回靖王府的。

    前脚回到靖王府趴在了床榻上,还没来得及上药,后脚九千岁的人马就到了靖王府大门口,声称奉九千岁之命,来取那五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