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桐看见了心里不舒服,私下里和自己男人抱怨。
“娘怎么这么偏心,我刚进来那会,娘可是收拾了我一顿。现在到二嫂和四弟媳的时候,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凭啥啊!”
说到气急处,她还锤了一下顾明涛。
顾明涛哪敢议论这些啊?便含糊混了过去。
他心里则是在想:自己媳妇当时进来的时候,虽然没有挑事,但是也没有说天没亮就起来做饭请安那些吧?
但是这话他也不敢同自己媳妇说,从逃难回来后,媳妇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怕说了又得吵起来,要出事。
他也想不明白,逃难结束这日子不应该是越过越好吗?
怎么反而比逃难前还差。
以前自己媳妇有点什么都会想着自己的,但是现在只想着娘家,多说几句就急眼了。
他也不能多说几句,毕竟说了的话,反而会让媳妇激动。
她还怀着孕呢,医馆大夫那会就说了要多让着她,别让她情绪波动太大,不然容易小产。
齐雨桐瞧着顾明涛沉默寡言的样子,便明白自己男人是打算装聋作哑了。
虽然她明白这事顾明涛去说也不好使,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再提也没有用了。
可看着自己男人垂着头,她心里更是生气,只能自己在心里生闷气。
于是她把顾明涛推一边,然后抱着三房换下的衣服,去河边洗衣服了。
这地是仰天窝村里新媳妇和大娘们最喜欢洗衣服的地方,就像村口的大榕树一样,都是大娘们说八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