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朵情直直的看着她道:“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你穿着橙花的夹袄和水蓝的袄裙,耳朵上还带着一对白玉莲花耳坠!”
钱姑娘登时愣住,没想到杨朵情记得这么清楚。
不等她开口辩解,就听到旁边有人道:“对!她有这么一身衣服!还有那个耳坠,我昨天还见她戴了!”
“不,一定是什么时候看到了我穿的衣服故意陷害于我!光凭你一张嘴,凭什么就说是我下了毒?”钱姑娘慌乱了片刻后,便镇定下来。
那日可没人看到自己给杨朵情送东西,她也确定过了,那些东西上没有留下半点证据。就算这人认出了自己又如何?还不是没有办法证明?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按照她原本的设想是让人将东西转送给苏沁,就算苏沁出了事,也大可将所有的罪责都推脱到中间人身上。谁知道杨朵情会蠢到自己用呢?
这就是活该!
杨朵情恨得牙痒痒,指着她破口大骂:“分明就是你心思歹毒的要害人!你以为当真找不出一点证据吗?”
钱姑娘越发有恃无恐:“若有证据你尽可拿出来,只要你能证明是我做的,我便任你处置。”
苏沁站在一旁半天,忽然开口问:“你怎么知道我荨麻过敏?”
钱姑娘一愣,连忙否认:“我可不知道什么荨麻不荨麻的,我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故意用荨麻害你?”
“是吗?”苏沁勾了勾唇。
钱姑娘目光漂移了一瞬,点了点头。
面对苏沁过于清亮的目光,她下意识又描补了一句:“也没人让她乱用别人的东西啊,这不是活该?”
这话说完,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顿时捂住了嘴。
蔡嬷嬷凌厉的目光立时落在了她脸上:“我们从未提起过这些东西原本是给苏姑娘的,更没说过杨姑娘用了旁人的东西,钱姑娘你又是如何得知的?”